“骋哥,你未经许可擅自亲我,你可要对我负责的啊!你再不开门,我可要喊‘非礼’啦!”
池援略微提高了声嗓冲着门里的人喊了一句,语气听上去有点恼火有点凶,可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他背靠在门板上闭着眼,意犹未尽地回味着那个短暂的简直能让人忽略不计的初吻,嘴巴飞扬着幸福的弧度。
门就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地被里面的人打开了,池援来不及反应,在失去了支撑的那一瞬间朝门里倒了下去。
屋子里有点黑,迟骋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一个黑影就直冲冲地砸到了胸膛,他只来得及揪住池援的一角衣服,就听见“咚”地一声重物落地,池援的哀嚎炸响的黑暗之中。
“骋哥,我允许你对我耍流氓,但你不能谋杀亲夫啊!”
“援儿你摔哪儿了?”
迟骋被池援这一句话吓着了,懂乱地摸着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回头一看,池援裸着上身半躺在地上,身上的t恤已经因为刚才跌倒时的拉扯脱到了脖子处,整个头脸被勒在翻过来了的t恤里,根本看不见池援此刻的表情。
池援扒拉了一下衣服露出脸来,对着满脸的绯红还未退尽便又是一惊的迟骋坏坏一笑道:
“怎么着骋哥,一言不合就谋杀亲夫啊,刚才差点被你勒死啊,你也真舍得?”
迟骋一听连忙半跪到池援身旁,抬起池援的下巴,轻轻地在他脖子上抚摸了一圈,又心疼又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援儿,弄疼你了。”
池援坐起身,双臂环上迟骋的脖颈,不怀好意地笑道:
“那骋哥补偿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你想……怎么补偿啊?”
迟骋明知道池援的心思,但还是多此一举地问了一句。池援痴痴地笑看着迟骋不言语,慢慢地将脸凑到了迟骋跟前。
两颗刚刚趋于平和的心脏又狂放地跳动起来,“扑通扑通”地隔着胸膛共鸣。彼此呼吸的热浪交融在一起,唇舌近在毫厘,触之可及。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响,门外的锁孔里,插进了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