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哥,我也要吃!啊——”
戴国超扑到迟骋课桌上,张大嘴巴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脸上还挂着几丝愠怒未消。
池援被戴国超吓了一跳,立马正襟危坐,换了一脸一本正经的表情。迟骋微微皱了皱眉头,略略迟疑了一下,终于从桌洞里拿出一颗巧克力,连皮带壳地直接塞进了戴国超嘴里,然后闷闷地丢下了一句:
“滚!”
这一句,似乎不光是说戴国超,连刚才一脸满足的池援都没能幸免,被迟骋很不友善地剜了一眼。
听到戴国超的声音,毛江一转头,便正好看到戴国超像小狗似地被迫叼住了迟骋塞过来地巧克力球,脸黑得像个锅底,因为衔着巧克力而无法撅起来的嘴角恨不得撇桌子底下去。
毛江懵逼地看了他俩一眼,将戴国超咬在里的巧克力球拿了出来。
“没爱了没爱了,骋哥差别对待,驰名双标!哼,我要跟你绝交!”
话音刚落,毛江把已经剥了皮巧克力球重新塞回了戴国超嘴里。戴国超立马就摆出了一副感动涕零的样子,含含糊糊咕哝了一句:
“还是毛毛最疼我。”
下午还泪眼蒙蒙地说迟骋最疼他的人,还没过夜就倒戈了,回头之前还不忘给身后的两个人丢下一个大大的白眼。
毛江哭笑不得地耸了耸肩,也转回去了。
迟骋挠了挠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烫的耳朵,微微松了口气。幸亏看到的是戴国超而不是别人。
下自习了。似乎是因为到了高三,也似乎是因为反正住校了,也没有人着急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