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余一开口,方璞就摇头。戴国超却听得眼睛都瞪直了。
“老天爷,这么严重的吗?那他们还去社区医院?这不等于毁容吗?怎么着也得上市医院给整整吧!池援还真打算不要脸了啊?”
戴国超昨晚喝得并不多,只不过是因为心情郁结而看上去醉意沉了些。昨晚的事情他大多都还记得,对于迟骋那张被池援拿走的兔卡,他依旧耿耿于怀。戴国超心里那颗热爱八卦的种子一旦萌了芽,就一发而不可收拾地疯狂生长起来,一瞬间,人也精神抖擞了,说起话来也激情四射了。
“璞哥余哥,你们知道吗?我骋哥他有张兔卡,就是他妈妈留给他以后娶老婆的那个。结果……结果你知道吗?那张卡居然被池援拿走了,居然还他妈是我骋哥给他的,他们还……还……哎呀!简直……简直……唉!”
“还什么啊?简直什么啊?简直让你没眼看是吧?昨晚你俩那样子,就让我俩有眼看啊?”
戴国超说了一半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却听见身后响起了池援充满了挑衅的声音,将他想说而未说出来的话给说了出来,顿时觉得自己失去了说话的立场。
一想到昨晚上这个池·不要脸·援全程目睹了他和毛江的那点儿事,戴国超一下子觉得没脸见人了。他一头扎进毛江怀里,拉起毛江敞着的衣襟将自己的整个头脸都包了起来,不打算见人了。
“嗨嗨嗨,你这是顾头不顾腚呢?你以为你把脸藏起来我们就不知道你来了吗?”
戴国超从毛江的衣襟里露出两只眼睛瞪着池援。
“哎呀你个死不要脸的池援,你不是毁容了吗?怎么还好好的啊?你再哔哔,再哔哔我让毛毛揍到你毁容。”
“嚎!你家毛毛打得过我他打得过我骋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