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疯了似地跳下床,飞快地捞过衣服就往身上套。
“骋哥,池援他怎么了啊?”
戴国超一看这情形,看了看池援便伸出去。戴国超的手一触碰到池援的额头就惊慌地缩了回来。
“老天爷,这么烫!骋哥你别着急,我去叫毛毛。”
戴国超说着就冲出了宿舍。
迟骋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翻出手机就拨通了涂余的电话。
涂余和方璞住的地方离迟骋的学校并不远,他俩一接到就连忙翻身起来驱车前往。
宿舍里,迟骋将池援的上半身撑起来,给他套上毛衣,又抱着他为他穿裤子。毛江他们宿舍的几个人也都过来了,大家七手八脚地帮池援穿好鞋袜,要扶着他站起来。
池援浑身无力,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人影幢幢来回穿梭,嘈杂的声音在耳边起了又落,可是他不知道他们都在说什么。他唯一听到的,就是迟骋在不断的呼唤着他,说完带他去医院。
他感觉到自己正伏在某人的背上,一颠一颠地跟着他移动着。他使出浑身的力气喊了一声:
“骋哥!”
“援儿,我在!我带你去医院!你发烧了。”
尽管池援的声音沙哑而细微,但迟骋还是听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