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迟骋还没有了解到池援究竟遭遇了什么,但他已经对池援这几年来的状况,大致有了一个概括性的了解。
他不急于求成,他找到池援了,只要他在,迟骋就踏实了,哪怕一切都要从头再来也没关系。
第二天中午,迟骋又来了,打着同前一次一样的理由。
池援有些头疼,又有些无奈,但还是将迟骋放了进来。
一连几天,池援都能在饭点前见到来跟他借厨房的迟骋,顺便蹭一顿他做出的可口的饭菜。
池援说不出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留恋这样的感觉,尽管他依然没有松口,答应把房子租给迟骋。
这天,又来了一位来看房子的同学。迟骋正好在厨房做饭,听到动静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煞有介事的旁观了一会儿之后,直接开口拒绝了这位来客,说他不适合跟池援做室友。
来人有些恼怒,房东都还没有说什么,这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葱,来租个房子仿佛搞得跟相亲似的,还一反常态的不是租客挑房子,倒成了房东挑租客了。
租客和房东闹了个不欢而散,迟骋倒是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池援有些生气,质问迟骋道:
“你什么意思啊?这几天但凡有人来租房子,你都要从中作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把房子租给你吗?就算租不出去,我也不会租给你!你走吧,以后也别来蹭我的厨房了!”
迟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池援却莫名地有些心痛。
下午,池援看书一时忘了时间。夜幕降临,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他才发现,这几天习惯了有人做好饭同他一起吃,他竟然都忘记了给自己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