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残暴得胜过高级alpha，时而又情绪敏感得类似oga。

这截然不同却又切换自如的两种样子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就连自己也偶尔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沉稳的呼吸声让他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虑与不安，向璟远的皮肤很白，承载着高级alpha腺体的脖颈毫无防备地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他不禁轻轻凑上去嗅了一下，他知道他的信息素是火药味，但自己什么味道都闻不到。

普通的信息素无法影响自己，甚至连高级alpha普通的信息素压制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大，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点想体验一下真正受到信息素压制是什么感觉。

这个想法甫一冒出，他就立刻愣住了，因为他突然想起今天下午，那种遍体生寒，像是一条条黑色的毒蛇钻进身体里的难以言说的恐惧与恶寒。

那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狂暴状态下的高级alpha信息素会带来的感觉。

高级alpha惯于隐藏自己的信息素等级，就算是同类之间相互示威，他们也很少会释放出这种强度的信息素来压制对方，更何况是一个对alpha信息素手无缚鸡之力的oga。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当时向璟远的信息素已经不受控制了，然而对于从小受训的高级alpha来说这种可能几乎相当于不存在。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忍不住抽出胳膊起身去了书房拨了个电话。

“喂，陆医生，是我，我想咨询一些事情。”

陆医生是他的私人医生，可信，他把向璟远的情况很详细地说了一遍。

那边似乎沉默了半晌，良久，陆医生才开口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