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琴顺着路跑上去,吕满紧追其后,玉溪和玉清紧忙跟上,姐弟三人跑不过父母,又担心的不行,几次滑倒才到了山上。
玉溪见到父母站着,坟也是完好的,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才松了一口气。
郑琴仔细的检查了一圈,脱力的坐下墓碑前,目光看着墓碑前祭奠过的痕迹,一张脸紧绷着。
玉溪走过来,吕满按着闺女的肩膀,微微的摇了摇头。
玉溪没在上前,看着墓碑前烧过的灰,新烧过没多久,能来祭奠的,除了继母,只有郑贸然,其他人绝对不会的。
郑琴坐了一会,拍着屁股起身,一声不吭的拿出烧纸和元宝。
吕满从儿子手里拿过贡品,蹲下摆好。
坟是年年都有休整,今年秋天刚修正过,不用再弄。
郑琴跪着烧纸,才开口讲话,讲着从玉溪这里知道,越说鼻音越重,“他来看你了,他后悔了,可晚了,您不会原谅他的对吗?我也不会原谅他。”
郑琴哭了,冷风吹着脸,一点都不觉得冻的慌,又道:“说些高兴的,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了,我也很好,日后会更好,妈,你可以安心了。”
吕满回头对着玉溪几人笔画,玉溪和弟弟们跪下磕头。
郑琴又说了一会话,才站起身,腿都麻了,玉溪忙扶着。
一家五口一直等到燃尽了,不会有一点火星,又等了一会,确认不会有火,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郑琴心里揣着事,一路都没说过话,回到家,回到卧室就没再出来。
吕满坐在院子里,抽着烟,听到脚步声,是闺女,掐灭了烟,“你妈啊,心里难受,她一心期盼着郑贸然能去看看,可真的实现了,又太晚了,还是查到了真相回来的,她心里难受。”
玉溪拉着椅子坐下,“从烧痕上看,郑贸然回来不久,他没在首都,一定在市里。”
吕满点头,“恩。”
玉溪,“爸,我一直想问你,你怎么看何佳丽的?”
吕满猛的回头,确认媳妇在卧室没出来,松了口气,“小点声,你妈敏感着呢,这段时间,听到何佳丽,她就炸。”
玉溪被爸爸逗笑了,“放心好了,听不见的。”
吕满长叹一口气,“别提何佳丽了,心累,当初走了,那就断了,我对她,真没什么看法,再见面,只剩下陌生,本来,应该恨吧,可也没有,现在闹心啊,只希望赶紧走,别再打扰我们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