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没把犯罪当回事,以为骗他的,可几个人一本正经的要报案,终于意识到犯罪了。
玉溪冷笑,“晚了。”
周光明急红了眼,“我睡过她二十几年了,不是犯法,不是。”
玉溪懒得在听周光明嚎,“表姐,拿个手巾过来。”
周光明嘴里塞了手巾,消停了。
公安来的快,现场没被破坏,证人又多,证据确凿,周光明依旧是离婚也是媳妇的言论,都不用问了,自己就招了。
在公安局做完了笔录,一家子才回家。
到家都下午三点了,饭菜都凉了。
吕大姑终于踏实了,“其实报案也没什么,没有人异样的眼光看我。”
玉溪笑着,“我都说了没事,就是有太多和你一样想法的人,瞒着,不敢说,犯罪者的胆子才会更大。”
吕大姑有感而发,“女人的名节太重要了,口水都能喷死你,有多少勇敢的,最后被流言逼死的,真的敢走出一步的很少。”
玉溪想到了被拐卖的人救回来,面对异样眼光,最后搬离,她心里挺压抑的,这不仅是法盲,还有流言,流言真的能害人,多一分爱,多一分的友善,真的能改变太多了。
周玲玲拉着玉溪起来,“我们去热菜。”
玉溪闷闷的道:“恩。”
两人到了厨房,周玲玲劝着,“看你心事重重的,别多想了,你能改变的太少了。”
玉溪长舒一口气,“是啊,我能改变的太少了,所以,我要做好自己,尽最大可能去传递善意。”
周玲玲,“我们一起。”
“恩。”
简单的吃过饭,吕大姑就休息了。
赫峰在院子里抽烟,见玉溪要回屋,喊着,“小溪,婚礼订在期末考试后,一月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