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禄笑着走过来,有些遗憾,“年总没来啊!”
玉溪知道说的是年枫,“爸太忙了,托我带了礼过来。”
王福禄,“太可惜了,你的位置在前面呢,我带你们过去。”
小胖子仰着头,“我带舅妈过去。”
王福禄忙拉住,“儿子,你可别带到你奶奶的一边,在另一边,算了,还是我带过去吧!”
玉溪对王福禄家更好奇了,等坐到位置,终于见到了王福禄的父母。
玉溪,“”
王福禄的父母估计是来砸场子的,一点都不像参加婚礼的,浑身黑色系的。
小胖子小声的道:“叔叔他们最讨厌了,每年拿钱,还来哭穷。”
还想养他呢,他是记仇的!
玉溪不在看对面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典礼要等一会,观察着婚礼的布置,洋气的很,气球,玫瑰花一样都不少,不像前几年,还土里土气的。
坐了一会,玉溪想去卫生间了,在卫生间又碰到了徐月,她洗完手,徐月追了上来,“吕姐,我知道朱晴的境况。”
玉溪都没时间打听,现在免费的消息,“你知道的不知道啊,你知道她干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还是你也参与了?
徐月听懂了为言的话,倒是大方,“她就在我公司工作,她出事了,我当然知道了。”
“哦。”
徐月咬牙,气恼自己冲动了,也不知道吕玉溪信不信,已经开口了,只能说下去,“她被封杀了,多年的积蓄都没了,现在首都呆不下去了,过年就要回乡下了。”
玉溪猜测,买新闻的钱,朱晴陪给宋淮阳了,宋淮阳真是够狠的,朱晴该长教训了,与虎谋皮,这就是下场。
徐月看着没追问的吕玉溪,愣住了,失神了半天,突然笑了,吕玉溪从来不会落井下石,当场报复了,她就不会再报复,问的兴趣都没有,白费了,她想讨好,卖朱晴落脚处了。
突然又笑不出来了,与吕玉溪的光明磊落一比,她发现,自己是如此的不堪!
十一点,婚礼准时举行,玉溪没见到白娆的家人,也没用人领着进来,自己走进的。
玉溪问小胖子,“你后妈没家人吗?”
小胖子,“爸说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