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家里有吃有喝的,你们要是相对孩子好,就给玉霜多存些嫁妆,给明瑞做做衣服买些书。”
周老二,“娘,我记下了。”
“行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周老二看了眼看书的爹,紧忙抬脚溜了。
竹兰等周老二走了笑着,“我以为,你也会说些什么呢!”
“我是懒得说了,教育孩子都不会,好好的孩子给他们都养废了。”
竹兰道:“父母怎么对孩子的,也是他们自己内心最渴望的东西。”
周书仁顿了下,“的确如此。”
他想给未出生孩子最好的父爱,因为他没有过父爱,这是他最渴望的啊,原来以为看淡的其实并没有,他内心深处依旧渴望父母的爱。
周书仁鄙夷自己啊。
次日一早,周老二和赵氏坐上马车,这一回周书仁给周老二一个身手不错的家丁,回去的人多了,多了一辆马车。
竹兰送走了二房,没一会,丁管家进来,“主母,二太太的马车和别人的马车撞到一起了,二太太动了胎气。”
竹兰,“请大夫了吗?”
丁管家,“二太太现在就在医馆,二爷的小厮冬墨回来报信的。”
竹兰下了地,刚走两步顿住了,“只说动了胎气,没说多严重?”
丁管家仔细回忆着,冬墨的模样好像并不是特别的慌张,“好像是只动了胎气。”
竹兰又坐下了,她不得不多想,周书仁的拉拢的确过去了,可难保有人铤而走险,她听周书仁说,京城血洗了不少人。
周书仁这个鱼饵,依旧又被报复的可能性,赵氏应该不是目标,目标是她?为了引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