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带着两个手帕没回书房,而且去了孟先生的院子,他收了孟杰这个徒弟换了孟先生十年不亏,这两年很多的事情,孟先生帮了他不少忙。
孟举人拿过两张手帕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在意的不是地图,而是另一张手帕,“还真是大胆啊,朝廷收押流放的重犯都能弄走,看样子不是一两年了,也是,流放之地死一些人没人太正常了。”
周书仁靠着椅子,“看样子私自捕捞很久了,大批的抓身手好的渔夫容易惹人关注,注意打到重犯身上的确更容易掩人耳目。”
孟举人放下手帕,“本朝珍珠捕捞官方用的就是重犯或是死刑犯,这是从官方得到的提示?”
周书仁喝了一口茶水,“这谁知道,我就怕这些人弄走的重犯并不都是为了捕捞。”
孟举人沉默了,的确是,他们看到只是消息,一张手帕上能写多少消息,给重要的提示就错了,具体的数据水有能知道。
从王朝建立开始,抄了多少世家,杀了多少人没数了,收押之地的犯人具体有多少,看管的估计都没有数。
周书仁按了下眉心,他是想揪出算计周家人尾巴,现在看来尾巴有些过于粗了,让人心情烦躁,“你帮我整理下吧,我要写折子。”
孟举人,“好。”
晚上临睡了,竹兰都没等到周书仁回来,竹兰也没睡意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儿子,心思却跑到了徐家的身上,徐家能找到这么多的东西,可见徐老爷不是简单的人,那么上次算计周家手段就太拙劣了。
现在想来,徐家是故意的啊,就是为了和周家断了关系,然后在暗度陈仓呢!
竹兰心里佩服的很,又有了紧迫感,告诫自己,聪明人太多了。
半夜,竹兰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猛的睁开了眼睛,只见周书仁刚躺下,幸亏了今个月亮圆,否则真看不清周书仁。
周书仁愣了下,拍了着竹兰的后怕,“吓到了。”
竹兰平复了一会剧烈跳动的心脏,长处了一口气,“啊,有些吓到了,主要是今个知道的东西要命,睡觉也不敢睡的太沉。”
周书仁表示了解,竹兰心理承受能力算是不错的了,他今个都倒吸凉气呢,“折子已经送走了,这事不是我能插手的了。”
竹兰问,“手帕也都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