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变的太多了,儿子说过,妹夫日后会进京城,所以他怕啊,怕外甥们看不起杨家,还好,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杨武春道:“饭菜好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吃些饭。”
周老大看着大表哥,他依旧打怵,大表哥身边的煞气有些重,“好。”
杨武春余光看着昌智,变了许多啊,眼神不错,这两日他也没少观察,他是最希望周家越来越好的人,独木难支,哪怕儿子也从来武,可还不够,杨家下一代并没有成长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竹兰已经从爹娘去世的悲伤中走了出来,虽然没病倒,可也瘦了不少,一番折腾下,生昌忠一直没下去的体重下去了,现在的竹兰纤细的很。
吴咛有些心不在焉的,竹兰问,“担忧何束?”
吴咛大方的承认,“婶婶,这眼看着乡试了,何束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
这些日子,他们是没见面,可她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她更知道何束考中的决心,所以才担忧,她怕何束失望。
竹兰看着吴咛,这丫头这些日子只要有时间就来陪她,说是陪她,其实是吴咛心里不安找她寻求安全感,“你怕何束没考中迁怒你的克亲的命格?”
吴咛被说中了心思,低着头,“我不是不信任何束,只是忍不住多想。”
竹兰理解吴咛,古代的迷信太多了,与其说吴咛怕何束多想,不如直白的说,吴咛怕何氏一族的族亲多想,“你这么想是不对了,你要自己自信才行。”
吴咛笑了笑,“嗯。”
竹兰惦记容川了,随后又想到了施卿,施卿没在平州考秀才,也不知道在哪里考的,一算,施卿走了许久了啊。
李家村的宅子,容川下了马车,昌廉上前,“我估摸你快到了,还真到了。”
容川心里暖洋洋的,“三哥。”
昌廉,“你从平州过来一路辛苦了,走,回家。”
容川嘴角翘着,他在吴家过的很不错,可到底不是自己的家,现在回了李家村,回家了。
昌廉问,“你的信上一直过得不错,没变哥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