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笑着,“我带着儿子去换衣服。”
竹兰笑着,“好。”
晚饭后,周书仁见昌廉和容川没走,清楚为什么,背着手道:“去书房说。”
昌廉和容川对视一眼,紧忙抬脚跟上。
书房,周书仁坐下示意儿子和容川也坐,随后让谨言上一壶茶过来,今晚吃的肉有些多,嘴里有些腻。
昌廉一直忍着,等茶水上来开口道:“爹,儿子听说了早朝的事。”
容川才是最担忧的,他见到太子挺频繁的,他心里对太子很亲近,今日听了消息,一天都没静下心。
周书仁看着儿子,又看着容川,两个人还是太年轻,他也不准备多说,“这是天家的事,我们都是外人,天家的事自己解决,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管好自己。”
顿了下继续道:“日后不管是谁找你们,你们都要管好自己的嘴,还有周府不站队,只忠心于皇上。尤其是你昌廉,你是我目前唯一入仕途的儿子,日后如果有人拉拢你,你要是敢有歪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你。”
昌廉恨不得举手发誓,“爹,儿子现在不敢,以后也不敢,儿子是以您为榜样的,绝对忠于皇上。”
不过,有爹今日的话,他的不安彻底没了。
容川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叔,太子会不会有事?”
周书仁指尖摸着茶杯底,到底是亲兄弟,见几次面,哪怕没相认,血缘是骗不了人的,容川是真的担心太子,想了想道:“我刚才已经说过,这是天家自己的事,太子不会有事的。”
这要不是顾忌容川的身世,他会多讲一些,现在只能模糊的回答。
容川的认知里,叔是最厉害的人,叔说没事,他也就放心了。
太子府,太子爷坐在主位上,看着张景宏一口酒一口菜的吃饭,“五皇子府已经穷的没饭吃?孤怎么记得,皇子府的俸禄不低。”
以前张景宏也是讲究人,现在太俗气,好像没见过好东西似的,非要都吃到肚子里才安心。
张景宏将杯中的酒干了,“好酒,太子爷,臣要为日后留后路,这银子必不可少,现在五皇子府除了必要的花销都省了,臣已经许久没吃过这么精致的饭菜。”
府上的好酒他都存了起来,家底不趁着现在攒,日后可没机会接触贡品。
太子笑了,“你不怕到时候你攒的家底不让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