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噎了下,怎么就不顺着他说呢,目光落在挂着的披风上,指尖勾了下荷包,“以前五皇子府,我一个主子冷冷清清的,现在多了两个知冷知热的人,你瞧瞧,我这衣服荷包都有人备着了。”
容川喝着茶掩饰着嘴角的抽动,他已经知道张扬的目的了,其实昨日就有感觉,只是昨日张扬被爹吓到,愣是不敢吭声,淡淡的,“恭喜了。”
张扬见容川没什么反应,继续道,“你的亲事定在明年冬日,这还有将近一年,你可是侯府的独子,年纪不小了也该找个人伺候了。”
容川可能是因为心里早有准备,脸色都没变过,“第一,我是在周家长大的,一直期望相濡以沫的感情。第二,我爹说,我们宁家是有恩必报的,不是忘恩负义之人。第三,我已经许下承诺,更是不会做背信弃义之人。”
容川顿了下继续道:“殿下,你今日和臣说这个,是想让臣成为不忠不义的小人吗,臣可曾得罪过殿下?”
张扬干笑着,“没,别误会,我也是为你考虑,没有别的意思。”
容川笑了笑,“我信殿下的没别的意思。”
张扬觉得自己不适合挑拨离间,因为心虚不敢看容川的眼睛,饭菜上来了一直吃着饭。
容川也懒得搭理张扬,他能和张扬平静的继续吃饭,已经是好涵养了,当然也有不想浪费的原因。
自从容川回了宁家后,身边不仅有从周家跟出来的夏墨,还有宁绪派的人,其实是皇上的人。
这刚吃了午饭,宫内的皇上就知道了消息。
皇上是当爹的,也希望儿子子嗣兴旺,他也插手过几个儿子的后院,正妃是为了皇室,侧妃和妾室什么,有的是棋子,可也很少插手。
对于小儿子,他是真没打算插手过,一切全看容川的意思,儿子愿意守着一个,他不多言,儿子不愿意,那是儿子和周家的事,他也不插手。
现在,他这个当爹的都没动过念头,张扬倒是挑拨上了,“手够长的。”
太子,“因为披风的事,他对容川有了芥蒂,当然也有对周家的不满。”
余光看着父皇,父皇也吃醋来着,真是没想到,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吃醋,他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