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拿过书,“真巧,你爹我也是这么想的。”
昌廉,“”
爹,您也太欺负儿子了。
晚上,周书仁从书房回来,竹兰见周书仁心情好,“你欺负他们上瘾了?”
“还别说,看着他们两个犯蠢,还挺有意思的。”
竹兰笑着,“你这个当爹的,真是越来越恶趣味了。”
周书仁觉得当爹的感觉太好了,换了衣服道:“户部准备处理古董和字画,我想买一些。”
竹兰算着家里的账目,“今年不算上宁府的谢礼,一个秋日,家里就收入了不少银钱,不过,我留着银钱有用,只能给你动用一万两。”
周书仁觉得一万两有点少,他想趁这机会多攒些家底,为子孙多留一些东西,可也知道明年需要用银钱的地方多,大头就是小闺女的压箱底银子。
周书仁翻身躺下,手里把玩着媳妇的头发,羡慕了,媳妇的头发又黑又亮的,有几根白发也明显,而且特别的长,都能拍洗发水广告了,看看自己的头发,也很顺,可头发少啊。
他每次摸着头顶的时候,都格外的注意。
竹兰扯回自己的头发,“你怎么不说话?真不是我小气啊,我是真有用,明年想扩展下家底,现在孙子孙女都定亲了,你也说了多给些嫁妆的。”
周书仁终于回神说话了,“一万两也不少了,我寻思着怎么能让一万两花出三万两的感觉。”
竹兰本来困了想睡觉,现在特别的精神,“你说的什么意思?”
周书仁就说了皇上希望既能处理古董字画,还能卖出更高的银钱,“事情就是这样。”
竹兰心里高兴的,“本来我想着明年买什么能快速变现,现在,我觉得给你一万两太少了,两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