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周书仁派人打探了消息,夏日的日照长,现在天都没黑,京城行刺已经传开,周家也知道消息,昌廉和容川没受伤,护着他们的小厮倒是受了伤。
当然消息也可能不准确,见了血,没出人命,这已经是万幸。
竹兰心有余悸的道:“自从进京后,昌廉身边的车夫和小厮都是府内武艺不错的,我的小心果然有回报。”
小心驶得万年船,她的小心再次得到了验证,她不喜欢出事后去反省,她更喜欢未雨绸缪,将能够想到的都想到,再次感谢自己的谨慎。
周书仁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昌廉什么时候出宫。”
竹兰担忧昌廉,昌廉出事,竹兰瞒着董氏等人,目前知道的,只有大哥二哥,对着大哥二哥道:“你们先去休息吧,我们等昌廉回来。”
杨竹木和杨竹林知道,他们留下也帮不上忙,妹夫还要顾忌他们回避一些话,杨竹木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昌廉回来告诉我们一声。”
竹兰明白,她不告诉,大哥二哥不会休息,“好。”
宫门外,齐王张景阳扥等人听到父皇不见他们,几人眉头紧皱,父皇对看重容川,他们都看在眼里,这次容川出事,京城又出了行刺的事,父皇一定动怒。
张景阳转过头看着老三和老四,“你们的胆子真是让我心惊。”
张景时瞪大眼睛,“老二,你别血口喷人。”
张景晰冷笑,“我看二哥是最贼心虚。”
张景阳围着老三老四转了两圈,“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们真让我刮目相看,我现在可害怕的很,你们离我远一点。”
张景时眯着眼睛,“二哥的口才也让弟弟我惊讶,现在才知道二哥的口才也如此之好,颠倒黑白信手拈来,佩服,佩服。”
张景晰嘲讽着,“二哥,这是宫门口,你我连宫门都没进去,你就省省口水,这里不是政殿,父皇听不见。”
张景阳呵呵两声,转身利索的离开,走了几步后,突然转过头,对着一直沉默站着的张扬道:“不会是你吧,都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瞧着老五你才是干大事的人。”
张扬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突然听到二哥的话,吓了一跳,“二哥,弟弟听不懂哥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