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时间失了声,随后瞬间联想到了自己,他的年纪也不小了,这要是万一没交代完,不,不行,还是要准备好才行,“书仁,你娘叫什么?”
周书仁,“六娘。”
连个姓都没有,可见姓氏被掩藏了,他印象最多的,村子里叫他娘周六娘,冠上夫姓。
皇上脑子也回忆着,荣家排行老六的嫡女,不对啊,没有,没有排行老六的嫡女,他的记忆里只排行到了五,联想到抬入京城的棺椁,摸着玉佩,这是外公隐藏的嫡支。
皇上期待的注视着周书仁,“你可还知道什么?”
周书仁较劲脑汁的回忆,他这个山寨货不使劲想不行,“臣听我爹说,当年我爹发现我娘的时候,我娘正生着病,后来养好了,我爹身子骨又不好,我娘就留下了,他们就成了亲。”
皇上拧着眉头,棺椁内假的肚子,当年怕被开馆,所以做的假,但是没被发现,衣服和枕头都破烂腐败了,孩子,有孩子活着,盯着周书仁,“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周书仁啊了一声,这是什么问题?
竹兰第一次这么近吃瓜,瞪大眼睛,哎呦,不会周书仁不是姓周,不是周家的崽吧!
周书仁感觉到了媳妇八卦的目光,心里翻白眼,这个时候还能看戏看的这么津津有味,只是他的感觉不大好,戏在自己身上,“皇上,我爹的身子骨不好,子嗣也是艰难的,成亲一年后才有的臣,当时村子里说是祖宗保佑我们这一支没断了,因为我爹子嗣艰难,只有臣一个独苗苗,我们这一支才被打主意,还好臣争气。”
皇上算着周书仁的年纪,比他小上不少,别看太子没周书仁的大儿子年纪大,谁让他年幼装傻,成亲晚呢!
竹兰动了动嘴角,冷静不看戏了,最后还是插了话,“村子里都说,我家相公挺像我公公的。”
所以真没狗血,真没什么阴谋,自家公公这一支要断了,公爹不会替人养娃的。
皇上目光落在周书仁妻子身上,“朕听说杨淑人很会画人,还请杨淑人替朕画一幅。”
竹兰知道这是要画婆婆了,这个有点难度,“臣妇不敢保证画的像,臣妇的婆婆去世有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