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了饭,裕愓欲言又止的看着外甥,周书仁脚下抹油,转身就溜了。
裕愓,“”
他至少想找人聊聊,谈谈心,外甥什么果然不贴心。
周书仁回到屋子,“我今日是被询问的怕了,可不想继续听这闹心事了。”
有的事看戏那是心情愉悦,有的事沾一点都能挠秃了头。
竹兰幽幽的道:“你看着吧,明日就该来我这里打听消息了。”
周书仁脱了鞋,躺在小炕上,“这案子你看着吧,有的拖。”
竹兰,“你不说我也知道,皇上只是一步步的逼着姚文琦走,又不是想一棍子打死了。”
周书仁不想继续说了,还是嫌弃烦,拿过书,“今日我见到宁绪,宁绪和我说想让昌智收宁旸为徒弟。”
竹兰惊讶,“宁旸啊,那不是宁志祺的嫡次子吗?”
“对,就是那个孩子,刚去书院进学,宁绪知道我不会收徒,咱家昌廉和昌智都不错,只可惜昌廉不在京城,所以选了昌智。”
竹兰抽了下嘴角,“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错,他这是一箭双雕,给宁旸找了个好师傅,又万一培养出一个青梅竹马呢!老三和老四都是有闺女的。”
竹兰眨了眨眼睛,“宁昭呢?那孩子的师父呢?”
怎么也是宁志祺的嫡长子啊。
周书仁幽幽的道:“自然有更好的选择,容川啊,多好的选择。”
所以说宁国公除了在儿子身上心软,不对,宁国公也不是在儿子身上心软,只是当时三个儿子没了两个,剩下一个还身子骨不好,自然心软,老国公的脑子一直在线的。
竹兰眨了眨眼睛,“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