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晗眨着眼睛,“我也问过容川要是连生闺女该如何?”
“他怎么说的?”
雪晗笑眯眯的,“他说挺好的,哪怕是闺女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竹兰失笑,那是因为有底气,“容川是个好的。”
皇宫,周书仁站在书房内,其他的大学士都安静如鸡的站着,以前最能说的丁大学士跟哑巴了一样。
周书仁叹气,他的位置很好,为啥好,因为进来被挤到了离皇上最近的地方,前面就是齐王几个皇子。
皇上是真生气,这回不是戏精演的了,皇上咬着牙,平港张氏一族的商队已经查清楚了,害人的膏运进来不少,胆子真大。
皇上想的更多,这才多久就能弄到这些东西,说明什么,说明在不知名的岛上一定有据点,而且还是不算的小岛。
周书仁看着地上的茶杯,平港的病是假的,可皇上是真动怒,这是查到了东西了。
皇上阴沉着脸,目光落在了张扬的身上,他越查越触目惊心,“老五,你瞧瞧你的样子,哪里有皇子的模样。”
张扬心头一颤,可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怨恨却越来越浓烈,张扬低着头看着地下,他要跪下一定会跪到碎的茶杯碎片上。
张扬深吸一口气,不想动,他减肥有些日子,现在肚子里饿得咕咕叫,要是腿伤了,会更难受。
皇上脸更黑了,“好,好的很,朕还没死就将真的话当耳旁风,来人,跟朕拉下去,重大十大板。”
这宫内打板子也是有猫腻的,有的听着响却不那么疼,忍一忍就过去了,穿的厚点真伤不到筋骨,有的那是真打,别说十板子,五板子一般人都撑不住。
张扬猛的抬头,额头上的汗留下,“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不敢啊!”
皇上心里哼了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张扬不跪的原因,既然不跪,那就打。
周书仁位置好,看到了张扬被拉走的时候,眼里的阴狠,心头一跳,这事彻底黑化了啊,不过,黑化不黑化的,皇上也不在意。
等板子打完了,皇上示意大臣们离开。
周书仁没留下,准确说,皇上演戏后,就很少单独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