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廉将儿子踢过来的布球丢回去,“因为有依靠了。”
董氏也继续问,继续问相公也不会和她说,反而担心自家的事,“你呢?”
昌廉压低声音道:“我继续留在海务司的意义不大,升不上去了,爹和我的意思是平调走。”
董氏,“那我要准备收拾行李了。”
昌廉压住媳妇的手,“不急,等尘埃托定再收拾,现在不好出头。”
董氏点头,又看向相公腰间的荷包,眼里满是温柔,“玉宜的针线活越来越好了。”
昌廉很喜欢长女,第一个孩子意义上不同的,第一次当爹的喜悦,一直铭记于心,所以昌廉对长女是偏爱的,每次闺女的信都会和妻子一起看。
对于闺女越来越开朗的性格,他是高兴的。
昌廉突然笑出声,“咱们家的几个大小姐,好像就三房的最正常。”
闺女最正常,本来应该不被重视的性子,反而凸显了出来。
董氏也跟着笑了,“娘说玉宜回去是当姐姐去了,有的时候气急了也会吼两嗓子。”
昌廉和董氏想闺女了,哪怕有画像,还是想闺女,昌廉道:“等过些日子,你回京待机日。”
来回路程不近,不就折腾两个闺女了,正好带着儿子回去给爹娘看看,这小子出生爹娘就没见到过。
董氏心里也惦记回去待些日子,现在家里有李婆子,她没什么不放心的,“好。”
次日一早,周书仁起身对媳妇道:“我的眼皮一直跳,已经许久没有过了,终觉得又不好的事要发生。”
竹兰仔细想着,“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周书仁套上鞋子,“不,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这害的竹兰也心慌了,就怕外出的明云出什么事。
早朝,周书仁见到太子后,知道自己的不安哪里来的了,太子这一瘸一拐的上的早朝,然后周书仁就无语了,太子的师父是徐大学士,哦,大学士今日没来,呵,在宫里教书了不起了,这是消息灵通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