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义,“娘。”
竹兰挥手,“我管不了你了,你回吧,对了,你喜欢的榴莲,今日你媳妇花大价钱给你买了不少。”
昌义有股不好的预感,“娘,儿子知认错,您什么时候消气儿子什么时候走。”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回自己院子。
竹兰,“别在我这里待着,你去将你爹叫进来。”
昌义蔫搭搭的出来,他是帮不了爹了,“爹,儿子先回了,您自求多福吧。”
周书仁一副你是没用儿子的神态,“要你何用。”
说着大步的走进院子,结果到了门口缩了脖子。
昌义看的真真的,翻了很大的白眼,您老硬气,真硬气大步走进去别怂啊!
周书仁赔笑的进屋,“媳妇,哎呦鸡毛掸子多沉,我帮你拿。”
竹兰用鸡毛掸子拍了下桌子,“长本事了啊,你挺能瞒的啊,你给我想好了说。”
周书仁刚想甩锅的话噎住了,“我怕你担心啊,你年纪不小了,我真怕你受不住,你要是出事才是要了我的命。”
竹兰的气早就没了,只是这个老头还要警告警告,“我的承受力就那么差?”
周书仁给了个眼神,你说呢?
竹兰沉默了,想辩解,一个字说不出来,叹气道:“人老了。”
“你那是将所有人都放在了心里。”
“说的你没放到心里似的。”
周书仁,“别生气了,没下次了。”
竹兰哼了哼,“分房睡,让你长长记性。”
周书仁,“别啊媳妇。”
人的习惯很可怕,他们相依走到今日,这身边真缺不了彼此。
次日,周书仁一脸没精神的去上朝,昌义和昌智要去衙门,昌智疑惑的看着二哥,“二哥,你脚怎么了?”
昌义动了动脚丫子,还有些疼,昨晚踩榴莲壳子来着,“啊,脚有些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