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大问,“娘,朝廷准备在哪里养羊?”
竹兰知道,“南方,等繁殖起来会送到草原养殖,草原上的百姓大部分靠畜牧生活,缺了牲畜,他们没法生活,朝廷艰苦也就这一两年,现在草原是朝廷的,等繁殖起来就好了。”
翰林院,刘颂拦住温瑢,“捐粮是你的主意吧。”
温瑢,“你说什么?”
“别装了,一定是你的主意。”
昌智错过了最佳离开的机会,只能继续躲在书架后不动,耳朵却很诚实的竖了起来。
温瑢拿着书,直视着刘颂的眼睛,“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刘颂轻笑一声,“如果是你说明你想改变温家,而且已经付出行动,不是你,只能说明我高看了你。”
如果是前者,温瑢走在了他的前面,他不承认自己比温瑢差。
温瑢笑了笑,拿着书一个字也没说走了。
刘颂心里发沉,所以的确是温瑢的主意,而他在刘家依旧没有话语权,一种挫败感萦绕在心头。
昌智等两人离开才出来,拿着书陷入沉思,如果是温瑢影响温家,温瑢彻底掌控温家,温家和周家是不是就不用针锋相对,随后又陷入沉默,皇上希望平衡,哪怕温瑢掌控温家,温家和周家依旧是相对的。
章州,昌义从外面回来,鼻子冻的通红,玉霜递给爹热茶,“爹,天气这么冷,您别跟着流枫出去了。”
昌义喝热水暖暖身子,“我想亲自去看看这边的百姓。”
这几日女婿去村子,他都会跟着,这边百姓的日子比他想想中过的要苦,很多家已经断粮,孩子们没力气只能躺在炕上。
有几家的锅里煮着干草,喝的是干草汤,孩子们好想吃什么美味一样。
女婿挨家送了一些红薯和干海菜,百姓得到粮食也不敢多吃,一家六口分一个红薯,海菜捏了一点煮了一大锅汤,这样的一顿饭大人孩子吃的十分满足。
玉霜听着爹说百姓困难,叹气道,“流枫带头捐了粮食,可县里都不富裕,得到的粮食不多,我们家捐的细粮和粮商换了粗粮,县衙的粮食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昌义问,“没得到鱼饼?”
“章州贫困的地方太多,我们县衙有些粮食撑着,有的县一点粮食都没有,现在可着最困难的县城救济。”
昌义皱着眉头,“我去和流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