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明明是一家子旅游!
宁州,府衙后宅,昌廉脸黑如墨,盯着大夫给侄子揉脚脖子,明辉疼啊,边吸气边嘟囔,“我真是多灾多难,幸亏只是扭到没骨折。”
玉宜坐在一旁,“哥,你还真敢跳,那是二楼。”
明辉呲着牙,“你以为我想,我要是不跳,你该多个嫂子了。”
于越阳心道,他下午刚到就看了一场大戏,同情的看着未来舅哥,可见这些日子的水深火热。
昌廉拍了桌子,茶杯震的响了,可见力气有多大,“岂有此理。”
董氏听着都觉得疼,软语的道:“气大伤身,别生气。”
昌廉沉着脸,“我如何不生气,我不发火当侯府好算计。”
董氏也不劝了,她自从来了宁州就被恶心的够呛,有的人真是又蠢又毒,胆子也是大的出奇。
子女之过,父母之责,孩子学的是父母,今日算计明辉的姑娘,说是冤枉被算计,她才不信,明辉一眼看透算计,那是婆婆教的好!
大夫很快离开,不想听太多的东西。
明辉脚舒服一些,“三叔,你想治理好宁州不容易。”
地头蛇太多,哪怕朝廷清理过,宁州依旧盘根错节的,胆子大何尝不是有些底气,只要不范大错又能奈何?
昌廉余光扫向未来女婿,于越阳忙开口,“利益盘根的太紧,想要解开难。”
于越阳从小看到大,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太清楚了,不得不说,天高皇帝远,胆子大的不少。
昌廉再一次深刻认识到,宁州不是蕲州,宁州比蕲州难管理,指尖点着桌子,问侄子,“已经上门道歉,你怎么想的?”
明辉,“道歉的礼我接了,三叔也别拿着不放,侄子不想涉及到女子名声,闹大了被碰瓷的是侄子。”
昌廉摸了下胡子,“你好好休息。”
明着不能来,那就暗地里教训。
长辈离开,于越阳道:“你现在伤了脚是不是要休养一些日子?”
明辉呵呵一声,“我看是你想多待几日。”
于越阳被说中了心事,耳根子红了下,他也不好时常过来,来了自然想多待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