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双刀翻了翻眼皮,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柳拂衣。

“丁掌柜是让我来安慰你的,可你要是继续提我们柳家家门不幸之事,那我可就走了。”

柳拂衣心不在焉,一时间没有听明白柳双刀的话:“如何就家门不幸了?”

“师徒如父子,有你这样的逆子,还不算家门不幸吗?”

柳拂衣深深的吸了口气:“师父,我现在心情抑郁,你若是再这样打击我,我可就把拂衣楼还给你了。”

柳双刀擦拭长刀的动作一顿:“玩归玩,闹归闹,别拿拂衣楼开玩笑,说好了给你的东西,怎么能还回来呢?行了,你好好的跟师父说说,究竟怎么了,看你这两天的模样,丁掌柜都猜测,你是不是被哪家彪悍的姑娘把清白之身给骗走了呢?”

“师父!”

“行行行,不提你一把年纪还是清白之身的事儿了,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我好像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心丢了。”

“找得回来吗?”

柳拂衣摇了摇头:“很难。”

柳双刀嘭的一下将长刀放下,然后一把将柳拂衣给拎了起来。

“那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躺着?赶紧起来去把

你的心给保护好了啊!”

自己怎么收了这样一个憨批徒弟,瞧着精明、生得艳丽,一副无人可及的样子,可实际上呢,逛遍青一楼,姑娘的手都没摸过,还说那些姑娘长得丑,不能让她们占了自己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