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

顾清黎瞪大了眼睛,关键是她现在下床可是有正事。

毕竟之前喝了一大碗的药,又喝了一碗粥,这会儿就有点想要上厕所。

“我听宁大夫说,女子最为怕寒,而寒意又最为容易从脚底进入身体,你现在身体虚弱,不适合站在这冰凉的地上。”

顾清黎只觉得离了个大谱:“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营帐里面这般温暖,哪来的寒意啊,更何况,你瞧瞧现在待在雪地里的灾民,我不知道比人家幸福了多少倍呢。”

“哪能这样对比?”

“都是女子,也没什么不同。”

楚君晏摇摇头,阻拦的意图十分的坚定。

“自然是不同了,外面的那

些人可没有一个是我媳妇儿,我只管得着你一个,也只想照顾你一个。”

“可是我现在有正事儿……”

顾清黎眨了眨眼睛,只觉得眼前的木头宴越发的让人想要捶他两拳了。

“有什么正事你告诉我,我来帮你办就是了。”

“这件事情你还真替我办不了。”

顾清黎急的脸颊微红。

“你先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办不了?”

“你别管了,你先让我下床。”

“不行!”

顾清黎深深的吸了口气,挣扎着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用力的捏住了楚君晏的耳朵,直接大喝一声:

“我想去厕所!如厕!听明白了吗?你这个大木头!你替我去啊!”

楚君晏被吼得一愣,随即脸颊轰的一声红透,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连忙帮着顾清黎将被子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