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晏连忙后退:“我的脑袋说它不想被扎。”

顾清黎直接追了上去:“那你就告诉你家脑袋,人生总有第一次,该尝试时就尝试!”

“你怎么又掏出了两根银针?”

“这不是为了追求左右对称吗?”

“扎脑袋还要分对称不对称?”

“有道理!”顾清黎停下脚步,露出了一个思索之色,“的确不用追求对称。”

说完,她再次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手指握成拳,十几根银针刷了一下亮了出来。

追求什么对称啊,扎成个刺猬它不香吗?

楚君晏的眼神骤然直了:“阿黎,你身

上真的没有藏煮饭的汤锅吗?”

为什么自家阿黎那么神奇?

总觉得她身上有个神奇的口袋,什么东西都能够装得下。

“你别跑,你过来让我扎两下,我就告诉你。”

楚君晏脚下没停,直接往院子里跑:“阿黎,虽然说做相公的,应该宠着自家媳妇儿,可是你手里的银针也太多了……”

“新的一年开始了,咱们也来扎个红红火火,求个好兆头,刺猬就不错。”

“我觉得刺猬不太行。”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顾清黎硬生生的追着楚君晏跑了大半个院子,结果连人的衣角都没摸着,倒是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你……你有本事别跑!”

楚君晏倒是脸不红气不喘:“不行,我对刺猬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