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终于冷声开口:“你中毒了?”

“是,微臣中的这种毒十分邪门,平日里的时候不显,一旦情绪太过于激动,便会毒发,毒素发作之际,浑身剧痛无比,痛入五脏六腑,便是皮肤被衣服稍微摩擦,都犹如刀刮一般。”

“是何人所为?”

“罪臣的不孝女,顾清黎!”

“有何证据?”

“回禀皇上,微臣以及女儿顾

欢宜都是在丞相府内中的毒,中毒的时候,有千金堂掌柜青礼在场,当时,青礼故做好人,说是有办法可以帮我们研制压制毒性的药丸,为此收取了大笔的银钱。”

“当时臣的确是误会了,因为正值顾欢宜失礼于三皇子,从正妃变成侧妃的关口,微臣还以为是贤妃娘娘心中不满,所以对微臣施以惩戒,没想到却全然中了青礼圈套。”

“之后,那青礼又以帮我们研制解药为借口,从相府敲诈大笔的银两,微臣手中的药瓶便是物证。”

顾轻舟说着,拿出了前两天从千金堂中取走的那一小瓶压制毒性的药丸。

顾清黎心中嘲讽。

难怪这段时间她觉得顾轻舟安静得不太正常,拿钱也拿的十分痛快,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顾轻舟跪在地上,发丝略有些凌乱,越发地为他增添了几分颓然无力。

“皇上,罪臣送到千金堂中的银票上,皆标注有相府的暗印,因为时间匆忙,银票一定还留在千金堂中,皇上让人一查便知,罪臣没有丝毫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