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顾忌的事情太多，总想着维持最后一丝颜面，如今他已经一无所有，也不在乎会不会撕破脸了。

“哈哈哈，顾清

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要以为我现在没有了官职，你就可以任意的欺辱我。我是你的父亲，是你的长辈，你敢这般对待于我，上天可都在看着呢！”

顾清黎沉下眸光，垂眸打量着顾轻舟，将踩着他的脚收了回去。

顾轻舟得意道：“你知道怕了？”

顾清黎沉默着没有做声。

顾轻舟心中焦躁：“你为什么不说话？”

“呵，”顾清黎笑着摇了摇头，“和你计较，的确是我不对。我的老师曾经教导过我，对于一些畜生而言，永远不要以人的道德标准来衡量他，就比如说你。”

“孽障！你敢这样与我说话！”

“顾轻舟，你若真的笃信上天，信这世间有报应，就不会做下那么多恶事。舅舅，我们走吧。”

云靖收回长剑，拿出一方手帕，将长剑上的血迹擦了个干净：“好，的确没有必要和这样的畜生计较。”

眼看着顾清黎和云靖真的要离开，顾轻舟顿时沉不住气了。

“站住！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还不相信？”

顾清黎转过身来：“与其相信你一个毫无人性的老狐狸，我还不如靠自己。”

顾轻舟恨毒了自己，即便知道当初给柔妃和楚君晏下毒的人是谁，他也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