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郑淮鹭语气阴恻,居高临下看着舒行,“舒哥真的要我离开别墅?”
“你给我滚!”
郑淮鹭眼中似要喷火,面容扭曲恐怖,但很快,他又勾唇一笑,周身气息愈加危险,“舒哥,你不乖。”
“郑淮鹭?”舒行看他扒自己腰带,简直难以置信,这人是疯子吗?才骗了他,还想做这种事?!奈何双手都被捆绑,双腿也被死死压住,舒行的力气根本敌不过郑淮鹭,青年在他脖颈上狠狠一口,舒行吃痛,将脑袋别至一侧,同一时刻,小舒行成了郑淮鹭的掌中之物。
生理反应让舒行又羞又怒,他阴沉着嗓音一字一句:“郑淮鹭,你大可试试,看我会不会原谅你。”
“舒哥要是能原谅我,就不会让我滚出别墅了。”郑淮鹭浅笑。
就在客厅,硝烟味还没散去,便被低吟充斥。
舒行人生第一次,快要被气炸了。
翌日清晨,舒行在一阵口干舌燥中醒来,睁眼是卧房,但昨晚的一切顷刻间涌入脑海,身上被换了睡衣,似乎也被清洗了,一如既往的体贴入微,但舒行心头的火气轰然冲出,并且愈演愈烈。
郑淮鹭此人是他小瞧了,本以为是美玉蒙尘,现在再看,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舒行最不喜欢在愤怒的时候被强迫做一些事,他非常讲究场合跟仪式感,从昨晚到现在,郑淮鹭一直在他的雷区蹦迪。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