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出来,郑淮鹭在结账,王然去了洗手间还没回,舒行跟林畅两人站在门口,些许寒风吹进来,让人神思清明。
“我瞧着王然那件羽绒服似乎是你的?”舒行先开口。
林畅知道瞒不过舒行,也不狡辩:“嗯。”
舒行忍了忍,还是说道:“你想怎么玩都行,前提是两个人都玩得起,但你看看王然,他玩得起吗?他甚至都不确定能不能撑过……”
“我知道。”林畅对上舒行的眼神,素来戏谑调侃的眸子折射出近乎于执拗的光,他重复:“我知道。”
林畅接触王然的时间都比他们都久,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舒行无奈:“好。”
郑淮鹭结账出来,三人站在一起闲聊了几分钟,林畅忽然朝洗手间的方向看去。
郑淮鹭也察觉不对:“怎么这么久?”
此话一出,林畅神色微变,大步朝洗手间走去。
一个清洁工人推着巨大的黄箱子出来,他帽檐压低,看起来毫不起眼。
咚——
箱子似乎轻颤了一下。
林畅正好路过,却倏然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