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祖心里来气,下意识的挡在荣李身前,握紧拳头,道:“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荣李瞧着挡在身前的背影,嘴角微翘,被儿子保护的感觉还真不赖。
略微享受被保护的滋味的荣李没有说什么,只看着荣耀祖应对。
“呵,我就是欺人太甚又如何?”为首之人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心下满意,这是个偏僻的巷子,前后无人,方便行事。
但为首之人还是有些忌惮荣李的,毕竟垂死的老虎还有伤人之力呢,难保荣李不会有什么别的手段。
想着,为首之人微眯着眼,看着面前咬牙切齿的荣耀祖,笑道:“荣耀祖,好歹咱们也同窗一场,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肯跪下为你先前做的那些事道歉,咱们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了!”
荣耀祖真是要气笑了,他之前做什么了?不就是不肯搭理这人的招揽,不肯给对方抄作业吗,怎么就让对方像疯狗一样的咬住了他?
“你我之间,若说真有一个需要下跪道歉的,那一定是你,不是我!”
荣耀祖说着,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想着他拖住这些人能给荣李争取多少逃跑的时间。
“这么说,你是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咯?”为首之人没想到荣耀祖已经落魄到这步田地却仍是不肯向他服软,高傲得令人气恼。
看来,之前只是引诱荣耀祖沾赌还是他心软了,似这般不识好歹的人就该扔到煤窑没日没夜的煎熬。
为首之人想着,示意身边的人动手。
见状,荣耀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正要说“爹你先走”,就看到荣李递过来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