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他不是让马月雅别做的太绝,把人卖到一个好人家继续做丫鬟就行了,为什么她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转过身便变了样?
那个丫鬟才十四岁,刚刚及笄的一个孩子,马月雅如此手段,也未免太狠辣了些。
“是我的错,是我不好,若我没有可怜那丫头无父无母,将人捡了来,她也不会小小年纪便受这般折磨……”
对那个小丫鬟,刘母的心里是真的有几分愧疚的。
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被她买了来,本是要给她儿子做通房的。
便是做不成通房,抬不了妾,也能做个二等丫鬟,平安度日,哪像现在这样被千人踏万人骑。
马月雅这个女人实在是恶毒。
抹了把泪,刘母又念叨起了荣芸儿,“芸儿芸儿,你怎么就死了呢?”
“你要是没死,娘和玄如哪用受那个女人的气,娘身边的人又怎会受此折磨?”
刘母想着以荣芸儿的乖巧贴心,便是她做主往刘玄如房里塞人,荣芸儿也不会有意见,便是真有意见,也断做不出这么恶毒的事。
刘玄如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娘,你放心,我会把那丫头救出来的。”
可惜,刘玄如晚了一步,那个水嫩嫩的刚及笄的丫鬟生生被折磨死了。
这让刘母更为后悔了,她这是间接地害死了一条人命啊!
刘玄如也很是愧疚,但人死都死了,他又能怎么样呢?只得派人收敛那个丫鬟的尸骨,将之厚葬。
直到办完那个可怜的丫头的后事,马月雅才抱着儿子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