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逼着她不坐月子,也没人要求她必须吃苦受罪。
明明家里的条件不错,他们也不是坏心眼的孩子,怎么她非要把日子过得苦兮兮的才舒服?
等爹从镇上回来,给妹妹喂了点粥水凑合的三兄弟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告状了。
看着蔫蔫的小女儿,老实憨厚的男人生气了,在莫小艾心满意足的背着一篓子果子回来时,动了刀。
把镰刀架在莫小艾肩上,男人一字一句的警告道:“我的话只说一遍,你若敢像对待荣家那两个孩子那样对待我的女儿,就给我滚!”
男人原本正在安排摆酒迎莫小艾进门的事,预备着她出了月子便和她去县衙那登记婚书。
现下想来,还真庆幸事情未办,不然,休妻什么的也麻烦。
被男人威胁的莫小艾很委屈,她只是想对三兄弟好一点,难道这也有错?
男人可没空理会莫小艾的憋闷,他领她回家,不过是看她可怜,想着一块搭伙过日子罢了。
并无感情,自然不会关心呵护她的内心,不像原身那样因有感情基础而步步被动。
莫小艾自己也清楚这一点,被威胁了一次后,虽然不甘愿,很委屈,但还是老实的窝在床上坐月子,奶孩子。
见她消停了,父子四人松了口气,却依然不放松警惕,时时盯着她,生怕她一个犯浑,又欺负了小女婴。
农忙时,男人带着大儿子二儿子去地里忙碌,家里留给三儿子照应,他又要哄着妹妹,又要做家务,对莫小艾的关注便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