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嗅到不好的气息,提醒了荣李一句,荣李轻叹一声,抱着琴停下,“出来吧。”
原想着偷袭荣李,抢光他身上的钱便跑的两个路匪愣住了,对视一眼,打量着荣李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笃定他没什么后招,索性跳了出来。
“识相的把钱留下,咱兄弟且能饶你一命。”个子大一些的路匪说道。
荣李点点头,做出掏钱袋的动作,抱着琴行动不方便,微微弯腰,却不慎摔倒,逗得两个路匪笑了。
个子大的路匪走上前,笑着道:“你个孬货,站都站不稳还敢一个人出门,啧啧!”
荣李却在这时起身,随手向大个子路匪的脸洒了一把泥土,在他慌乱用手擦脸时,猛地踩他一脚,迫使他吃痛弯腰,便整个琴抡过去。
“啊!”一声惨叫过后,大个子路匪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个子纤瘦一些的路匪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荣李可不会给他缓过劲的时间,一个跨步,一脚踹中他的要害。
承受着生命不可言说之痛的瘦男人捂着要害如煮熟的虾子一般蜷缩在一起,嘴巴大张,愣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荣李抱着琴又给他来了一下,成功的弄晕他。
拍拍衣袖,把两个路匪的钱袋都弄到手里的荣李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继续向前。
晨晨同情的看了那两个路匪一眼,哎,惹谁不好偏要惹他哥,他哥哪怕是只菜鸡,拿捏他们也不在话下,就是招数卑鄙了点。
“卑鄙又如何,管用才是正理。”荣李笑笑,有些招数确实不够光明正大,但在关键时刻异常管用,尤其是在对付贼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