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长却说知道你进了校辩论队,了不起咯,不用整天在她面前炫耀,另一个舍友也说整天辩论队辩论队,是想提醒我们什么?
“……”荣多云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她说什么了,什么也没说啊,也就提了一次,还是为宿舍卫生轮值的事说的,怎么就炫耀了?
但全宿舍都说她炫耀,说她得意,说她没什么了不起的,不用在她们面前说辩论队的事,很烦人的。
荣多云不免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过分的事,于是,她进校辩论队后,变得比以前还低调,从未在人前说辩论队发生的趣事。
班上的同学很关心她的表现,偶尔会问问她,班长笑说她太低调,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怎么她像是搞了个寂寞一般?
听得班长的话,荣多云恍然醒悟,哦,原来她是低调的,原来她一点也不高调。
但回到宿舍,舍友们还是那副不愿和她说话的态度,好像她说一个字都是罪该万死。
荣多云不喜欢这种感觉,也有些不服气,她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被孤立,为什么要像个罪人一样的被她们施加精神压力?
所以,她选择把话摊开来说,可要么没人愿意接茬,用沉默应对,要么全咬死了是她不好,是她的问题。
被此困扰的荣多云头发掉了一大把,实在憋不住了,这才寻求家人的帮助,看是哪里出问题。
“小云,爸爸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肯把心里话说出来,接下来的话,或许会有些残忍,但爸爸还是希望你能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