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腕骨上绑着红绳,窗外惨淡光芒度在男人发旋与肩上,浓黑发色似浓墨流光。他身姿挺拔,单单披上黑色的外套静立窗前。

“喂,秦拂,没有想问我的吗。”

缓缓,那人侧身。

轮廓线分明的俊秀脸庞上,一双眼睛的瞳孔却是细缩像阴毒的蛇,灼灼极大的恶意。

唇角咧着若有若无弧度问:“他上大学回来有变化吗?”

“他和以前相比,变化很大。”宁休笑着说,眯起眼睛兴致勃勃地期待男人开口。果不其然对方又问道。

“他变成什么样了。”嗓音嘶哑暗沉。

“他呀,”宁紊垂眸开始回忆,脸庞竟带上些许柔情。

“没以前那么爱笑了,经常面无表情。话也很少……也更美了。”

他的手掌相合,组成鸟的形状,地上影子宛如真的鸟儿展翅欲飞。

“就像一个无拘无束的华美鸟儿,飞翔在空中。凡人惊叹他的美丽,想要触碰,却求而不得。”

四周到处都堆放着木箱,地上散落刀具、棍棒。

秦拂开口说:“你将他比喻成鸟?”

“啊,突然忘了,他可不是鸟类那种不具威胁性的动物。”

手掌分开,但下一刻宁紊猛地握紧成拳砸击在身边放着药物的桌子。

王姝嘟囔嘴坐远一点。

而宁休喘着粗气,面目狰狞,绿色发丝暗淡无光。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会变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