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要当东西。”裴玅对着当铺左瞧右看,兴致冲冲道。
柜台里边慢悠悠的来了一个老人,皮肤皱巴巴的,身形也如干柴。老人浑浊的眼睛盯着他,裴玅有些害怕这种人,不自觉后退几步。
“你要当脖子上的项圈,还是腰上的东西?”
呕哑的声音进入耳朵,裴玅将带的三个东西都摆在台面上,连忙说:
“这些我都当!”
……
老人后来收了他的金项圈和长命锁,裴玅问为什么不收环扣,对方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说了一句裴侬听不懂的话——
“为了你少受点……”
听不懂,听不懂。裴玅也不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既然有钱了,那么就多去逛逛吧。
从集市买了糖人糖葫芦,有坐在小摊里吃了一顿豆腐。之后又打赏了杂耍的戏班子。
时间飞逝,一不留神天已经要黑了。
应该早已经发现他不见了。裴玅想到自己的后果是什么,可是他依然会想去做。甚至在出来之后,他的内心产生一个想法——
不想回裴府,如果能够一直这么自由就好了。
……
后来裴玅被裴府的侍从找到了。
他被带到厅堂,被按着跪下。最前方坐着他爹和祖母,父亲下手坐着腹部耸起的母亲,满眼复杂又担忧地看着他。
还有没有资格坐下的妾室站立在母亲身后,手帕捂着嘴无声笑着。
裴侬在外办事,并未在场。
“你个顽童!还学会偷跑了?”
“你的病才好多久,不好好养身体,以后怎么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