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旧事重提,实在是卓觉意料之外,他有点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不解道,“不是说等后面有假了再说吗?”
林攸抓了一把头发,头都大了,“我就问一嘴,除了元旦好像不怎么有节假了。”他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吐槽自己的妈妈,“我也不知道我妈怎么想的,觉得我们俩在一起能互相照顾,我觉得能把家给拆了。”
“……倒也没有吧。”
听到卓觉这么说,林攸道,“我想起上次,我喝醉了,发酒疯了吗?”他终于问到了正题上,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裤子,十二分的焦虑。
好在卓觉根本没有发现,想了一下他上次喝醉是什么时候,然后说,“没有。”
“没有吗?”林攸手松开了裤子,匆匆追问道,“没说胡话吗?”
“没有。”卓觉目光漫不经心地往下瞥了一眼又收回,“你还是挺乖的。”
林攸都没计较乖这个字了,跳到嗓子眼里的心脏缓缓又缓缓地落回了原地,笔在指尖转了一圈,他缓缓呼了一口气,才道,“那就好,我酒品还不错嘛。”
听到这话,卓觉没忍住笑了一声,最后在林攸的逼视下违心地点了一下头,言不由衷,“确实不错。”
可其实卓觉对待搬家的态度仍然是一个拖字诀,他的妈妈也已经飞回了英国,一切好像都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林攸照旧不动声色地接济卓觉,周末的时候卓觉会在休息的一个下午溜出去给王哥女儿补课,时间平淡的生活中流逝,终于到了十一月上旬,迎来了期中考试。
文一班的氛围比往常考试更不寻常一些,说不上是紧张,但是有一种紧绷绷的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