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苏自安是不会注意这些小细节的,可小动物般的警觉的雷达还是提醒了主人,试图告诉他此刻还在一只狡诈的狼在身边。
不过没等他多想,门在这时被推开了,唐衔换了一身睡衣,脸上有一些睡眠不足的疲态,但精神却很好。
“醒了?”
“嗯嗯。”
一想到刚在人家床上做了春梦什么的,苏自安不敢看他,低头装作找拖鞋。
唐衔嘴角勾着笑,走进衣帽间,不一会儿换了一套衣服出来,他站在镜子前打领结,镜子里就冒出一个怯怯的人影。
苏自安不安的站在门口,一只手无意识扯着另一只袖子。
“唐医生”
他这个称呼,让唐衔的眉头一挑。
“嗯?”
苏自安还没说话,人已经熟透了,他动了动嘴,嗫嚅道“唐先生,我能换一下你的被单吗?”
唐衔嘴角滑过一抹笑,还在自动加热的苏自安没察觉。
“哦?床单我是新换的,怎么?睡着不舒服了?”这是明知故问,他昨晚检查过了,很干净。
唐衔有一点不为人知的小喜好,可以简单的概括为,一个变态的仪式感。
他希望某些反应只有清醒的时候才能进行。
比如亲吻,再比如射精。
“不不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