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行的两道灵力，尽数的砸在他的后背。

“女儿，照顾好你娘。”

白永岩嘴角，眼睛，溢出黑色的血液。

那些血液流入空中，变成了黑色的灰，随风消失。

白永岩的脸色苍白，面容呆滞。

当眼底最后一丝的黑气脱离，钻入白念念的身上之后，他身子开始急速往下掉落。

“爹！”

白念念拉不住他。

“爹。”

白念念跟着白永岩一起下坠。

可是这阵法困不住白永岩，却能困住白念念。

她没办法。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永岩落入林中，消失不见。

先前有多惊喜，如今就有多么的绝望。

她是来带爹爹回家的啊。

她亲口答应了沈韵，承接了她所有期待的目光啊。

她说过，要改变女配一家的命运啊

她什么都做不到！

她都在做什么呢？

白念念眼底黑纹流动，慢慢浮上眼球。

掌心内的圆形图案，慢慢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凤凰，顺着她的手腕，蜿蜒而上。

那凤凰的尾部线条，一直延伸自她的胸口。

随着她情绪的波动，那纹路一闪而过，深刻入几乎，血脉中。

白念念看向古行等人。

“古行，你告诉我，何为正道？”

人皇是吗？

他代表着凡间所有的普通人。

可是他在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