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情!那女人不比我好到哪里去,我早就知道她的真面目,只是为了顾念兄弟情义,又看她能替我拿捏那几个隐患才留她的贱命至今!”大碗城城主坚决否认,末了,又主动说:“我跟怒弓认识的事情就这些,你们最想知道的肯定是那面镜子,我就说与你们听——”
丁文就不打断了,倒是觉得大碗城城主如此迫不及待的主动吐露、像极了转移话题,但事情真相如何,本来也不是非得探究个明白,他也就不追问了。
“那面宝镜本来就在暗室,是上一代城主所留。当时他想通过密道逃出城外,可惜他腿伤严重,一路留下血迹,让我发现密室入口,追下去后他为了活命,告诉我宝镜的好处,又说只有他知道如何使用,还说得了宝镜的用法,才能随心所欲的、彻底统治好这座城市。”
“那人也有这等恶癖?”怒弓没想到当年那一战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他喜欢通过镜子突然去到女子房中,强行霸占,然后威胁恐吓别人闭口不言,只会把有威胁的人和讨厌的人从镜子里揪出来虐杀。我开始是利用宝镜铲除不服我,想图谋夺取城主位置的人。”
大碗城城主说到这里,微微低着头脸,叹气说:“其中一个很是可恨,硬骨头,死也不肯求饶,还言语羞辱我,耻笑我三弟横刀夺爱,送我一头草原之类的话!我当时怒急攻心,就要抓他妻妾过来当众羞辱报复。”
大碗城城主回想当时的情景,目光里透出来异样的神态,看着就好像是……回味那般。
“我当面羞辱了他妻妾,前代城主替我出主意,叫我如何当那人面虐杀折磨他的妻妾,看那人痛苦嚎叫,又终于求饶,我倍觉痛快。后来过了几天,我总回想经过,越想越心痒难耐,就用宝镜又抓了个女人……”
听了这些叙述,前因后果也都清楚了。
从此大碗城城主就有了这等恶癖。
而宝镜的使用办法,就是前代城主按照约定,一年教一种用法,没教的就由前代城主代劳。
但实际上没到一年,两个人臭味相投,前代城主腿废了也只能靠大碗城城主养在暗室,就教了大碗城城主全部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