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的影像记录,很快被媒体得到。那男人的伴侣,就是一家新闻社的主播。
……
徐青回来时,都已经听说这事。
一进门,看陈佑脸色后,搭上他脉搏略做探察,便失笑着甩开道:“装神弄鬼。怎么回事呢?”
陈佑觉得不必全瞒,便轻笑道:“大概是你父亲或者赵家,找人杀我。凑巧被人拍摄过程,今天守护机构发生点事情,琢磨着借故给警务方面找麻烦。”
徐青先是问了刺杀经过,便夸奖说,就知道他耐命。又大感兴趣的问起守护机构的事情。
听陈佑说了后,大不满意的摇头道:“这事办的真不漂亮。影像数据能马上弄到手吗?如果可以,拿给我,一定演的比你们漂亮!”
“倒是可以。不过你打算怎么办?”
徐青却故意卖关子不说。
只道尽快把影像数据拿给她,等着看结果就行了。
次日。
满城风雨,冒出无数相关报道,其中许多都带着强烈的政治气息。
将守护机构发生的事情,以及行动结果一一简述,最后直指警长,明显的引导着别人做出一个极似事实的假设。
警长有意阻挠守护机构打击赤月联盟恐怖组织隐伏的成员,后因一名守护者关系,未能成功。赤月联盟以及警务方面因此之故,怀恨在心,当天设计谋杀泄愤未果。
陈佑不由看的好笑,心想这编排可真够离谱的。
再过一日,铺天盖地的新闻又冒出来。牵扯出一大堆警长几度指使阻挠守护机构打击邪恶的事情‘真相’。更有无数所谓的报料称掌握警长诸多与恐怖组织勾结的证据。
随后,警长被撤职查办,换了旁人继任。
这中间,徐青一直不见踪影。到这消息终于公布后,陈佑终于见到她回来。
一进门,就带着得意笑容问道:
“怎么样?”
陈佑不惜称赞,连忙道:“果然漂亮!”
又问起具体。这才知道,那警长不是徐家以及交好势力的人,本就一直想扳倒。这番一闹,她就回去寻父亲说了,又与赵家等一些交好的商议定下办法。这两天功夫,不仅给那警长栽赃一堆水洗不清的罪名,更蓄意将火烧到背后的人身上。
两天功夫,被撤查调换的各系统人员多了去了。
陈佑听着很是好奇,就问道:“构成事实的罪名有这么容易栽赃么?”
徐青轻笑道:“那还不容易?我着家里人从守护机构里头把那几个抓到的赤月联盟人带回去,不合作的灭迹,通过红国研究院提供人造人替代,摄录认供过程。
不是也是。他们理亏,我们方面据理而为,哪里还跟他们客客气气的理论?直接带人把要抓的全抓了,某些棘手顽固份子全部让他们畏罪自杀。”
陈佑听着份外心寒,迟疑着道:“就没人插手?”
徐青轻哼着道:“不说了吗?我们是据理一方,还容旁人插手?谁管,我就把火往他身上引,唯恐被殃及池鱼还来不及呢,谁还敢管闲事?有遇到横的,也被我一枪毙了!
毙就毙啦,我说他反抗,大不了回头再给我谴责几句,或者象征性来点惩罚。有什么关系呢?
再说,这次我们势大,红国阵营的全都齐心而为,哪怕他们。警务系统机能越快被取代,守护机构就越快正常运作,丧失警务系统,对红国的进一步发展有百利而无一害。”
陈佑第一次跟徐青谈论这些事情,听着她的这些话和作为,很觉得有些难以相信。
试探着问道:“你负责这种事情?”
徐青失笑道:“是我争取的。以前也做过几次,这次事情对红国立场而言意义不小,父亲虽然生气,也不会为此影响该做的事情。不过事情一完,他就叫我滚出家门咯。嘻嘻……”
“没看出来,你手段倒是挺狠辣。”
“没办法呀。虽然应该为别人的处境和生命考虑,不过很多事情上,这不是最重要的。对自己身边人的处境和生命负责,更优先。宁死一个敌人,不伤一个同伴。下手就不能让对方翻身,翻身就得轮到自己人倒霉。”
旋即有高兴道:“新警长啊,其实是红国方面的人。虽然在某些立场上仍旧需要迎合某些人意愿,但往后对守护机构的干涉和阻挠绝对会少很多。
也是尽力了,后面的利益群体也很复杂,这会火烧的不够彻底。许多重要职务仍旧没能给烧死。只能往后找机会了。”
说罢,见陈佑似乎不太喜欢说这些,便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