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这头听着,怒声喝道:“制度在哪里?机构制度在哪里!只要并未参与反组织事务,本身清白。任何情况下不得以任何理由对其骚扰影响,作为主事,你不知道?”
“回禀二级执法主事,鉴于情况特殊,故而曾递交过申请并得许可。”
“许可?五天前的申请递交我已经明确驳回!谁许可的?”
“三级执法主事。”
“三级执法主事?紫国执法团事务只规我和总部管,其它执法主事什么时候有权干涉!谁又允许你违背制度在申请驳回后不往总部递交而投望其它主事手上的!”
“回禀二级主事,个人认为此事不可不为,故而以特殊条例通过其它三级主事申请行动许可。”
陈佑气呼呼的冷哼道:“好。既然行动许可令是三级主事所允许,此事的尾巴你自己去找他谈。
我不会对此事负责以及过问,你们逼迫扬凡导致其妻意外受伤,激起其怒性致使紫色三座大楼倒塌,死伤上千,时候更被扬凡击杀十数成员逃逸无踪。这么伟大的行动,真让人赞叹!”
陈佑冷冷讥讽罢,挂断通讯,并设置免扰模式隔绝紫色执法主事的呼叫。
心头又气又恨。当初对扬凡进行调查,知其确实清白后特别在交接事务资料时进行备注。
就是担心接任事务者因为情况不明对他造成意外骚扰和伤害。
从感情角度而言,陈佑对于扬凡这种明明战斗力惊人却干净清白,一心只想跟李平简单生活的人有种尊重甚至是敬佩。
理智角度而言,红国的制度也明确规定,虽然事实上许多人偷偷违背,但既然存在他就希望实际贯彻而绝不想对他们造成伤害。
然而,事情因此演变成这样。
扬凡无论处于什么理由,都注定成为红国追捕的恐怖份子,他愤怒之下造成的破坏和伤亡实在沉重。
除非能被红国接受吸纳为机构成员,否则这份罪名会扰的他不得安宁。
这绝非陈佑希望看到的,偏偏演变如此,不由让他内心生出,若非当初他兴趣太过浓厚将扬凡从民众中挖出来,也不会如此的内疚感。
此刻更不知道紫国执法团到底用的什么法子逼问线索,也不知李平受到怎样的伤害。
内心不由更感忧虑,扬凡会否因为此事,将原本不是皇月教成员的他推进皇月教,并且仇恨红国机构?
气恨之下,更觉得紫国那执法主事简直可恶!想博功绩大可到前线地方来拼命啊,却在安定的地方折腾这种混帐事情,几经违背制度,为不放过立功可能跃过他这个上司,剑走偏锋寻上名义上高一级的别区主事。
当即便查明制度处罚内容,想要递交总部一份备案同时,发到紫国执法机构。
不想他改造人助手却告诉他,这份处罚一定会被总部驳回,无法实际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