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寒毒二字,沈清终于慢慢的从对夏家的恐惧中挣脱出来,反应了几秒慢慢说道,“寒毒,解药,对,天天现在怀孕了,一定要彻底清楚寒毒,不然对他和小宝宝都有危险。”
夏川听到这话,轻吁出口气,嗓音低哑的回道,“这次一定会把你和天天身上的寒毒都解了。”
沈清呆呆的摇头,“我没关系的,只要把天天身上的寒毒解了就成,先生,求求你,一定要帮帮天天求求你了。”
沈清说着又要给夏川跪下。
夏川心痛难捱。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沈清时,是在大学的军训。
那时他作为x大的军训总教官,而沈清只是一个普通的军训学生。
不,也不能说普通,虽然沈清和其他学生都穿着同样的绿色迷彩服,头上都戴着同样的帽子,脚上都穿着同样的鞋子,可那时的沈清就是和其他的人都不一样。
那时的他自信,骄傲,在一众被军训折磨的灰头土脸的学生中依然出众耀眼,宛如一个发光体一般。
更别说他还又矜贵,漂亮,精致,宛如一个洋娃娃,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正是这样的沈清,只一下,就吸引了夏川的所有视线。
只是那时的夏川还太年轻,不明白过多的视线投注在一个漂亮的男孩子身上意味着什么,只是单纯的着了魔一样的看他。
为期一周的军训过后,夏川带队离开,心中有不舍,但他不懂为什么不舍,便没做任何行动。
后来,他被夏老夫人强行召回家接管夏家,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拍卖场看到了沈清。
只是那时的沈清因为家庭破产,父亲跳楼,亲戚背叛等等一系列的事,早已不再自信骄傲,只剩下了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