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距离大刘村不远的村民倒是清楚个大概,毕竟当初田项明带着梁思思去大刘村,然后梁思思就成了大刘村村长,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少。
梁思思平静无波:“没什么,我们村的村民们支持罢了。”
这些事情没必要让外人知晓。
当然梁思思这事只是大家随口的一个话题罢了,紧接着话题就转移到安置的流民身上。
各个村子与流民相处的好坏不一,有些村子虽然拗不过县里的要求让流民进了村,但是从村长开始排斥流民;还有的村村长倒是明白,但是管不住村子里的人对流民的排斥之心。
听说有的村子流民跟原本的村民都打起来了,有个妇人拍着胸脯:“唉,真是太可怕了,我们村现在都还没有安置流民呢,看起来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了,要是到时候大家相处不好可咋办呢。”
在乡野之中,已经成家的妇人身上倒是没什么束缚,反而是没有成家的姑娘为了能有一个好名声,反而要求更高一点。
也有刚安置下来的流民在,不太情愿听见这话:“我们本来也就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说的好像是专门来找茬的一样。”
“何况,现在安置的流民都是要签订字据的,我们原本是没签的,现在县里都让补签了,那宅子本来就不是你们,也不是我们的,将来人家要是回来了都是人家自己的,偏偏就是有些人脸大得很,好像是我们欠他东西一样。”
一旁也有流民响应。
这种情况不是个例,是普遍现象,对于流民来说,他们确实是占了别人东西,但签了字据之后,那东西将来都不一定是自己的,何况他们也是被逼无奈不是?凭什么就要遭人白眼,要是一次两次就算了,偏偏有些人一直都给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