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走回了厨房,喊着,“小谢!拿两瓶饮料,算姨的!”
“哎!”谢故跳起来,走向冰柜,回头问凡渡,“你喝什么?”
凡渡皱了皱眉,“不好吧……”
谢故用牙齿咬开一瓶汽水,呸的一声将瓶盖吐进垃圾桶,“这有什么不好的?”
凡渡对他说,“汽水钱算我头上。”
谢故翻了个白眼,“你怎么磨磨唧唧的呢。”
他拿了两瓶汽水回来,咣当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坐下来一口蒜一口饺子,“真是服了你了。”
谢故往嘴里赛了一口饺子,冲凡渡扬了扬下巴,“你哪儿人啊?”
这种“你家哪里的”“你以前在哪上学”的问题应该是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问的。
这都已经迟到了两周了!
“不知道。”凡渡的筷子戳着圆滚滚的饺子,“算不上哪儿的人。”
“行。”谢故也很豪爽,“以后就算是海城的人了!”
他一拍凡渡肩膀,“我罩着你!”
“嘿哟。”凡渡克制不住自己的尖酸刻薄,“就你!我还是跳楼去吧!”
谢故哼笑一声,“我跟你讲,就你这德行,得让人收拾个百八十回的。”
凡渡没说话,放在以往,确实是这样,基本上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他最牛逼的战绩是以一敌十,有段时间,书包里天天背着铁质指虎。
“也就我了。”谢故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能捏着鼻子容忍你。”
凡渡不予置评,将一盘饺子都吃光了,从兜里摸出了烟盒,拿出一根点燃了叼在嘴上。
谢故看了眼馋,“还有么?”
凡渡看一眼烟盒,“没了。”
他站起身,“我再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