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一秒钟就笑出声来了。

俩秃毛蛋。

怪不得不让别人说他秃呢,原来掉毛都掉在这种地方。

凡渡翻身起来,拿着手机,对着狞猫的双腿中间咔嚓一拍。

他自己都寻思呢,自己是真缺德啊。

缺德归缺德,该拍还是得拍。

凡渡心满意足地收起了手机,心想着自己下半年的笑话找到了,就指着这个活呢。

他在心里大笑了三声,顺手扯起了被角给狞猫盖上它那俩秃毛蛋,可千万别冻着。

从此谢故在他微信里的备注就变成了“小秃毛蛋。”

第二天早上,凡渡按照自己的生物钟早早起床,听了听英文版的国际新闻,又进厨房做了早饭。

看昨天晚上谢故吃蛋炒饭那费劲的样子,他这次做了两碗清汤面。

将两碗面端上了桌,凡渡才走进卫生间洗漱,熟料一开门,就跟墙上挂着的内裤看对眼了,“……”

谢故的裤衩跟他本人一样花里胡哨的,这位少爷洗完了都不知道拧干净水,一晚上过去了还是湿的。

凡渡有点变态地捏起谢故的内裤看了看,脑海里瞬间出现了内裤沾满体液裹在谢故屁股上的样子。

凡渡的脸一寸一寸地红起来,大有一种山河遍地血的趋势。

操啊!

这时候谢故从卧室里打着哈欠走出来了,“尿尿了尿尿了……”

凡渡手里拿着内裤简直是手足无措,脑子也不知道抽什么疯了,他把谢故的内裤揣自己校服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