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凡渡竟然猜地这么准,“你还是人么……”
“别转移话题。”凡渡又给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心头含火,非得教训一下这个小王八蛋,“你怎么想的,你脑子里都是屎么?你知道oga没有腺体是多么惨的一件事儿么?没有alpha能标记你,发情期你就只能依靠抑制剂,抑制剂都没有用了你就只能自己苦苦熬着,甚至于连寿命都……”
“可……”谢故抿起嘴唇,“禾盛就在经历这一切啊。”
凡渡也说不出话来了。
半晌后他才说,“那你挖掉腺体能帮助他解决问题么?”
谢故闷不吭声。
“本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你们可以一起面对问题。”凡渡据理分析着,“但你们却完全敌对了起来,谢故,当他们不选择解决问题,而是把痛苦加诸于你的身上时,你的同情就半点都不值得。”
谢故的心口难受到爆炸,他已经说不清自己对禾盛高天远是什么感情了,以前是愧疚,现在是同情,“你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教训我么……”
“当然了,我这个人一项讲道理。”凡渡扭头看了他一眼,“放学套他们麻袋么?带我一个。”
哑口无言的谢故:“……”
他觉得匪夷所思,“你不是讲道理么!”
“跟你有关的事儿我从来都不讲道理。”凡渡继续看着眼前的路,“因为我会无条件地偏向你,永远地站在你这一边。”
谢故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狙杀了,他脸色涨红着趴在凡渡后背上,“操……”
凡渡背着谢故去医疗站,因为害怕运动员晕倒,操场上专门设立了一个医疗站。
“哟。”校医纳闷地看着他们,“怎么还背上了?”
凡渡解释一句,“脚腕受伤了。”
校医说,“那扶着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