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渡心说谢故都哭出幻觉来了,“我光忙活你了,哪来的时间抽烟?”
谢故安静了一会儿,又闻到烟味了,“不对,这肯定是有人抽烟,这么大的味道。”
凡渡将手里的东西给放下来,前去开窗,“那我去开窗通风。”
谢故赶忙阻止,“算了算了,肯定是旁边屋子的人抽烟,开窗的话烟味全飘过来了。”
凡渡这个时候也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一点发烧。
好在他准备了常用药,拿出医药包,自己吞了一颗感冒药,咳嗽了两声,“你别靠近我了,我可能有点感猫了。”
“啊?”谢故从床上下来,给他让位置,“那你赶紧躺着吧。”
凡渡躺在了床上,谢故给他盖好被子,伸手摸了摸额头,“卧槽,你怎么这么烫?”
“我……”凡渡其实感觉不到自己有多烫,“我挺热的,不像感冒那样发冷。”
“操……”谢故傻眼了,“你这是烧坏了吧?”
他想找手机拨120,“不行不行,这得去医院……”
“算了,太麻烦,我都吃药了。”凡渡闭上眼了,“我睡一会儿。”
十多分钟以后,凡渡睡着了,但是呼吸却不是绵长,而是急促带着喘息。
谢故实在是不放心他,小心翼翼地躺在他身边,八爪鱼一样将他紧紧搂抱住,确保凡渡不会翻身掀被子。
但是凡渡越来越不对劲了,皮肤被烧地通红,甚至于额头上渗出大滴大滴的汗水,将额前的发丝都给沾湿了。
与此同时,他身上爆发出大量的信息素,烟味就仿佛是海浪一样兜头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