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了一碗肥肠面,刚端着面坐下来,凡渡就端着餐盘坐在他身边,而后将他碗里所有的肥肠给挑走了。

谢故简直是目瞪口呆,朝他怒吼,“总共就没几块肥肠,你怎么还给我清场了!!!”

凡渡把自己盘子里的烩脑花夹给他,“你不能吃肥肠,大脑和肥肠太像了,我怕你把里面装的东西也给弄混了。快多吃点脑花补补你萎缩的小脑。”

谢故简直是咬牙切齿,“我谢谢你了。”

“没什么。”凡渡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毕竟父爱如山。”

谢故差点就原地升天。

但他就算是气到爆炸也没有离开凡渡周身半尺,就仿佛是个小贼一样忍辱负重地偷闻他身上的信息素。

“操……”谢故越闻腿越软,他觉得有点难以相信,甚至还有一股热流涌向了小腹,“闻一闻信息素孩子就能自己飞出来么?”

走出食堂的时候,凡渡递给他一罐可乐,“呐。”

“操……”谢故狠狠盯着他,“你他娘的别说这也是父爱!”

“不是。”凡渡把冰凉的可乐贴在他脸上,“可乐杀精,可以去一去你满脸的淫荡模样。”

谢故无语了片刻,紧接着就疯狂摇晃着可乐,拧开了充满气体的瓶罐,对准了凡渡狠狠一喷,“咱俩合葬吧——!”

下午的时候,学霸和校霸满身都一身可乐味儿的走进考场。

考最后一科化学的时候,谢故感觉自己要不行了,他就仿佛是一块儿焦渴干裂的土地,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让他奔向凡渡,连血管里流淌着的因子都在诉说着缠绵。

谢故实在是坚持不住,提前交卷,去医院了。